大概是他的模样太古怪,众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阵。
陈焰也掀了掀眼皮,发现那名男子的状态确如余犀所说,和他很像。
他没打算和他们认识,绕过一群人回到自己房间。
郎震这个自来熟跑过去,在几人中坐下,开始和他们聊天打屁。
余犀回到房间,简单找了点东西吃,吃过后听见窗外响起的笑声,心想郎震也是厉害,什么样的人都能聊到一起去。
天还是阴沉沉的,乌黑厚重的云层悬在头顶,仿佛随时会压下来一样。
他们打算在小院里呆一天,等到雨停了再走。
没过两个小时,雨滴再次落下,这次的雨依然下的很大,院子里很快积满了水,顺着墙根的孔洞打着旋儿流出去。
几人闲得无聊,郎震不知道从行李中掏了几副扑克牌,叫上隔壁四人,一堆人围在一起打扑克牌。
那群人看起来不太想和他们一起,但他们又不好拂了郎震的面子,便坐靠在一起,勉强加入了打牌的行列。
余犀不会玩牌,坐在一边静静看着他们。
起初他们玩的很沉默,一局打下来话也说不了几句,后来打着打着也就放开了,牌桌上渐渐出现各种声音。
那个皮肤发白的年轻人名叫阿季,他和陈焰虽然同为实验品,同样身体脆弱,但他的性格和陈焰完全不一样。
陈焰是个闷葫芦,几局打下来话也说不了几句,但阿季不同,除了打第一局的时候闷不吭声,后面几局活泼起来,时不时插几句话。
也不知道打到第几局了,他突然探头,对陈焰说:“你也是实验品吧?”
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谁也没想到阿季会问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