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自己胸口,发现心脏沉闷且缓慢的跳动着,像一条常年得不到维护而松懈了的绷带,软绵无力。
余犀眸子里出现担忧。
队伍内的其他人不明所以,以为陈焰是生病了。
上官南抱着他的医疗箱坐在陈焰床前,前前后后忙活了老半天,也没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他无奈地看向众人,做了个摊手的动作,收拾好工具,合上箱子,从床前退了下来。
刘国里闷坐在床的角落,双手抵在唇边,腮边的线条紧绷,额头因为天气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抹掉脸上的汗,呆呆地看着床上的人。
殷菁眉站在他后面,看了一会儿说道:“他怎么了?”
没人回答。
殷菁眉看向上官南,上官南摇了摇头,摊手表示不知。
刁楚手里的短匕塞进裤兜里,看着刘国里,问道:“他是实验品吗?”
刘国里没吭声。
刁楚没放弃,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仿佛在逼迫他,逼迫他说出众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刘国里眼见其他人和刁楚一样,全都看着他,他抹了把脸,嗓子像吞了一斤沙子。
仿佛粗糙的沙粒磨损嗓子,他浑然不觉,吞咽了几下口水,艰难地点头,说了句是。
一个是子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说完后他无力地后仰,靠在椅背上。
其余几人好像并没有对这个回答表现出惊讶,他们看起来早有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