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哪里不对,她又说不清楚。
压下心底的怪异感,她跟着几人上了楼。
一栋楼内,六层的阳台上站了两个人,他们躲在柜子后面,探出半个脑袋,静静看着余犀几人。
看着他们的车开进小区,看着他们下车、杀死丧尸,看着他们上楼。
其中一个人咬牙道:“我认识他们!”
另一人愣了下,啊了声。
说认识余犀一行人的,穿着背心短裤,胳膊上的肌肉隆起,说话时握紧拳头,额角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凸起。
他面目狰狞,抬起左手,翻掌在前。
他的手心出有一根黑色的丝线,丝线很细,露出的部分左右摇摆。
男人捏住丝线的一端,想把它扯出来,但丝线好像是卡在他血肉里了,他不论如何去扯也扯不出它。
另一个男人看着他手里的丝线,知道丝线的来历,满含同情的看着他。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玻璃瓶,瓶内装着某种乳白色的液体。
男人递给手长丝线的人,说:“它好像又变短了,平贤,这瓶你也用了吧。”
平贤扯动丝线的力度逐渐增大,因为力度太大,手心的位置血红一片,血液随着他的动作慢慢从丝线旁渗了出来。
平贤接过玻璃瓶,拧开瓶盖,仰头喝了半瓶液体,另半瓶他没有喝,全部倒在了手心里。
他手心的血肉仿佛活了一般,从中间开始,迅速隆起,吸收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