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队伍分别是一个女人单独一组,五六个男人一组,和一男一女一组。
独自成组的女人个子不高,身材圆敦敦的,双下巴贴近脖颈,眼睛很大,笑起来弯如月牙,看起来人畜无害。
从周围人对她的态度上来看,她显然没有表现出来的柔弱。
那队男人纯靠人数和外形哄人,队伍内每个人都人高马大的,穿着背心短路,露出身上的伤痕。
为首的男人头顶有一道长疤,疤痕早已长好,上面的毛囊损坏,已经长不出头发了。那条疤从前面一直延伸到后脑勺,看起来很唬人。
那对男女是场内为数不多的遮盖相貌的人。男人穿着漆黑的衣服,带了黑色的口罩,下半张脸捂得严严实实,上半张脸又被头发盖住了一大半,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他的眼睛很大,里面布满血丝,看人的时候好像一个喝醉酒的人,用通红的眼睛瞪着你,神经质一样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抓住你脖颈跟你讲说不通的道理。
二人队伍中的女人要正常些,带着一顶帽子,帽子的前面带拉链,拉上后可以遮住大部分脸。
她比男人还谨慎,带了硕大的太阳镜。
会议室周围的人很多,因为空间不够,好多人挤在一起。
那对男女的周围仿佛成了真空地带,周围的人宁愿挤些也不愿意跑到他们旁边。
余犀两人是后来的,来到会议室的时候走廊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后面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
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张望了下,抬脚走向那对男女旁边。
他观察不够仔细,又自视甚高,没注意其他人对男女的态度,过去后还和男人笑眯眯打了个招呼。
男人没理他,他冲男人呸了一口。
余犀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呸人,她四处看了下,发现地方太小,又见到古怪男女身边大片空地,顿时想拉着陈焰站到那里去。
没想到脚还没迈开呢,就见那名三十多岁的男人捂住喉咙,额头青筋暴起,呃呃两声后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