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忍住笑对他说,“谢谢你。”
“呃?我……”他有点慌乱地把水壶往地上一扔,扭过头去不看我,脸似乎也有一点红。
“水……”
“哦。”他又手忙脚乱地拾起水壶,给我倒了一杯水。
“喂……你去上课吧,虽然好像已经迟到了……”借着热水喝完药,我重新缩回被窝里,对在c黄边收拾水杯的端木凉说。
“不必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压抑,“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不管的!”
顿了一顿,他又用几乎是自言自语的口气低低地、很低很低地说,似乎是不打算让人听见:“这样的机会对于我来说……也许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呃?他说什么?第一次?最后一次?什么意思???
可偏偏该死的感冒药在这时候开始发挥作用,我的脑袋越来越昏沉,意识也逐渐开始模糊……
“我睡了啊。”我嘟哝着,合上眼睛。
“……喂……”他好像还有话要讲,可我已经困得说不出话了。
“那时候……谢谢……你叫醒我……”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