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知死活的小贱人,竟然做出此等背主之事,是不是那个姓金的骚蹄子许了你好处,让你这么攀诬我!”
开封府尹还没说话,旁边的康王氏就声色俱厉的指着小环吼了起来,模样瞧着甚是泼辣,哪有半点大家女子该有的贤淑端庄。
开封府尹的目光越发冰冷。
“嘭!”惊堂木再响,开封府尹厉声喝道:“肃静!若再喧哗,本府便治你一个咆哮公堂之罪!”
康王氏顿时一个激灵,立马缄口不言。
“康王氏,对于小环所说,你可有异议?”开封府尹冷声问道。
“府尹大人,民妇冤枉啊!”康王氏立马开始喊冤叫屈,指着小环道:“这个小贱人定是收了别人的好处,前来诬陷民妇的,还望府尹大人明察!”
“哦?”开封府尹看着康王氏,沉声道:“传仵作和徐捕头!”
“府尹大人!”
仵作和带队去康家的徐捕头相应上了公堂。
开封府尹道:“徐捕头,你先说!”
徐捕头冲着开封府尹行了个礼,说道:“大人,属下领着几个兄弟随着康家女使小环还有几个小厮一同去了李荷花的葬身之所,那日将李荷花葬在那里的就是他们几人。
属下去时,李荷花的坟堆之上已然长出了些许新草,属下和仵作仔细查验过李荷花的坟墓,泥土皆是至少两月以上的陈土,没有半点翻动的痕迹。
之后属下便命几个兄弟将李荷花的坟墓挖开,起出棺材,仔细查验了,皆是封死了的,没有半点打开过的痕迹。
而后属下命人打开棺材,棺中女子的尸体已然开始有些腐烂,但勉强还能看清面貌,加之所穿衣物还有身上的配饰经康家的女使小厮辨认,正是那日他们安葬李荷花之时,李荷花身上所穿所戴!”
开封府尹的目光看向徐捕头旁边的仵作:“仵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