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两个星期?”
“没什么。也许是我弄错了我的马在哪里?”
“在畜栏里。”
再次看到自己的黑母马,希里的脸上,才多少恢复了一点生气。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再次陷入了沮丧不已的情绪之中。
直到怎么也爬不上马背的时候,希里才不得不接受了自己身体无比虚弱,暂时无法离开这座木屋、这片沼泽的事实
几天之后,老隐士为她拆掉了剩下的缝合线。
他的缝合技术,与当年在牛堡学院担任外科科目教授时,依旧精湛。
针脚整齐又干净,丝毫不用担心伤口会发炎,或者钻进什么脏东西。
但是,看着希里脸上阴郁的神情,老隐士内心的自豪与满足感,顿时打了一个折扣。
女孩只是专注地盯着镜子,试了各种角度,想要用头发遮住脸颊。
但是没用,一道从左眼眼窝延伸至鬓角的狭长疤痕,在那张清秀的脸上,格外显眼。
伤口周围的红肿未消,依稀可以看到针孔和缝线的痕迹。
随着时间,这些状况会有所好转。但是,维索戈塔知道,这道伤疤,或许会永远改变女孩的容貌
。。。
随着老隐士的悉心照料,希里感觉好多了,走动起来的时间,渐渐超过了躺在床上的时间。
尤其让老隐士感到意外和满意的是,她没有再次提起离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