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到我家,五年了。五年里我一直在观察你。”
“你认为我可信任?”
“不。”
她皱眉。
谢缤又道:“但你有一句话说的没有错——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能够对付如意夫人的人,那个人,是你。不是我。”这五年,他将她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时常会有一种荒谬之感。在那之前,他不认为世上有那么聪明的人,学什么都能学的很好,他认为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五行八卦琴棋书画奇门遁甲经济兵略的人不可能存在。可她突破了他的认知。她甚至还会武功,当她想在夜晚偷溜出去时,没有任何家丁追得上她……
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真的为足镔配方而来。她所图谋的东西,必定极大,大的常人难以想象。
所以,他决定赌一把。
“记住,我买的是……”
“谢柳的余生。或者,如意夫人的命。”
谢缤一笑,向她伸出手掌,她以为是要跟她击掌,刚要迎上去,那手掌却落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养出你这样的孩子呢?既养出了你这样的孩子,怎么舍得让你做这些事?”
她感应着那只手,眼眸沉沉,忽然间,失去了声音。
十二岁到十七岁。她在谢家顶着他女儿的身份长大。
那是一段跟圣境,甚至跟姬家完全不同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