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立刻安静了。
秋姜淡淡道:“螽斯山倒,夫人的下落还要从她入手。”
红玉沉下脸,阴戾地盯着她。
秋姜便又道:“不过看着确实讨厌,先打晕吧。”
红玉刚要反抗,脖后挨了一记手刀,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朱龙将她拎下车,锁进柴房,再抱颐非和秋姜直接上二楼。“说来运气不错,刚得知东璧侯就在二十里外的凤县,已派人去请。”
颐非大喜,对秋姜道:“太好了,那你的伤就能治好了!”
“东璧侯?”
颐非刚想解释,就见朱龙道:“就是江淮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秋姜露出想起来了的表情:“玉倌啊。”
颐非咦了一声:“你认得他?”
“嗯,知道一些。不过不知他封侯了。”秋姜说着咳嗽起来,又咳出一堆血沫。
朱龙连忙扶她躺下:“你睡一会儿吧。”
“此地恐不安全。”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放心。”
颐非不满道:“你们在说什么?”
朱龙道:“此地本是如意门的据点,香粉铺的老板朱小招是颇梨门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