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点头。
她也是这么想的。
虽说从字面意思来看,似乎是有些差别。一个是无法操纵自己的身体,一个被什么东西困住无法行动。
但仔细回想一下,两件事情之间有不少的相似之处。
“不仅仅是他,还有崔鸣。”明歌意有所指,“你接着往下看。”
魏肖农接着往下读,“我以为我会死,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我很快又醒了过来。救我的人说,他们早上赶潮的时候在沙滩上发现了我。”
“休养了一两天之后,我继续调查,但很快我就发现,我的记忆似乎出了偏差……”
手稿写到这就没了。
下面一部分的内容就仿佛是被谁撕掉了一样,只能从碎片里看出零星几个词。
“控制”、“记下”、“发现”、“藏起来”……
魏肖农心猜:难道是因为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特意记录下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能够解释地清楚了。
明歌提醒他:“你再再看看你那份。”
那份从吊灯里拿出来的信一直收在魏肖农那,闻言他连忙把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份写于两年前的遗书,报道中的急性传染病正是从九号房里传出来的,这封遗书说不定就是当事人所写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病的原因,对方写出来的字都是歪歪扭扭的,像是不停地在颤抖。
里面说了很多问候亲人的话,魏肖农直接跳过了;而后面则又写的是遗书主人的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