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刚缓过劲来没多久，这会又想吐了。琴姨也不好受，伸手捂住了小女孩的眼睛。两相一对比，倒是最冷静的明歌显得有些不正常了。

“姐、你不难受么……”

难受？

明歌眸光微闪，转瞬间便明白过来，自己的表现恐怕有些太突兀了。

好在胖子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其他意思，反倒像是真的在关心她一样。

明歌垂眸：“赶紧适应吧。”

要不然以后可有的你受的。

“噢噢我尽量……”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一瞬间，胖子总觉得脖子后面有点凉飕飕的。

“呕……”

“……离我远点。”臭死了。

又走了一段路，胖子总算缓过劲来。他四处张望着，忽然注意到了空气中漂浮的那些东西。先前他还以为那是燃烧之后的灰尘，现在看来又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这是什么？”胖子说着就要用手去摸。

“别碰。”明歌忽然开口，胖子立马吓得不敢动了。

“怎、怎么了姐？有什么不对劲吗？”

虽说胖子比明歌年纪大，可他这声“姐”倒是叫得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谁叫比人比他厉害得多呢。当时跟着她跑出来又死皮赖脸地蹭她车，还真是赌对了嘿。

“那是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