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这一切,到底算什么?」徐茵茵被惹恼了,他的自作主张、他的居高临下,还有他那哄小孩一样的口吻,都让她愤怒不已。
「你这是什么态度?」对方显而易见的怒意,也使贺昕沉下脸,「我帮你赚钱,难道还有错?」
「帮?原来施舍也可以说得这么好听。」指甲陷进手心,痛得她想要冷笑,「可我没有请你帮我,我也请不起。」整个台湾、整个欧洲,有数不清的公司想要请贺昕去帮忙赚钱,所以卑微的她,何德何能,能劳他大驾帮自己赚钱呢?
「女人,你哪根筋搭错了是不是!」
「在你看来,我所做的每件事都像是搭错筋吧。」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刺蜻,敏感地竖起了全身的刺,多日来积压的怨气,一股脑地全部都发泄了出来,「贺昕,想要独立的我,真的就这样可笑吗,你可以不支持我、可以讽刺我,但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羞ru我!」
「我羞ru你?」贺昕被气得手心发痒,简直想要发笑,「你觉得我所做的一切,是羞ru?」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徐茵茵神经质地用一种很古怪的语调,模仿着根本不属于贺昕的口气,「哦,这个小家伙想要独立呢,真有意思,那我就陪她玩一下好了。」
口吻又突然恢复正常,「然后呢,你就把我的梦想与坚持,变成了一场扮家家酒的游戏。」
「够了!徐茵茵,你该闭嘴了。」贺昕从转椅上拔身而起,周身散发出慑人的怒气。
可她却坚持要说:「你以为我会开开心心地接受你的施舍?不,我不要!」
这个女人真是够了,她不想花他的钱、她想要独立。好,为了不再吵架,贺昕决定帮她赚钱,又提出要收回本金,所以这样既不算是徐茵茵花他的钱,而她也有足够的资金去完成自己独立的理想。这是第一次,他为了一个女人去考虑这些无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