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披甲而战,也难怪皮肤会被那坚硬的铠片擦伤。
徐妃宜素白的小手缓缓地抚上他的肩膀,泪水不断自脸尖垂落。乌烈听着她令人心碎的抽噎声有些不知所措,呆愣了片刻之后抓起内袍而套上,然后将徐妃宜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粗糙的指小心翼翼地去擦她的泪,“好了好了,何至于哭成这样?我没事。”
看着他眼中安抚的笑意,徐妃宜更加哽咽。
自己到底该拿他怎么办?怕不起来,她恨不起来,明知道自己不该那么快交出真心,可她却还是控制不了地去崇拜他、爱慕他、心疼他。徐妃宜的心揪得难受,好像乌烈身上的那一道道伤口都割在了自己身上似的。
她狼狈地抹了抹脸,站起身。
“我……我去找军医给你包扎。”
“不用!”乌烈急急地叫住她。
徐妃宜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乌烈又说:“不用包扎了,都是皮ròu伤,你帮我洗洗就行。”
徐妃宜脚步顿了顿,还有些犹豫。
乌烈解释道:“我现在浑身乏得紧,泡个澡保证百病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