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烈顿了顿,“我……”
徐妃宜瞪着他,忽然从怀里摸出了一样东西,用力地丢到他身上,“这是祁门子,我找了一夜才找到这么几株。这下相信了吗?我逃?有带着祁门子逃的吗?若不是要用来给你入药,这东西对我来说毫无用外!”她眼红唇颤,在垂泪之前狼狈地低头,看着地面,“现在时效已过,这祁门子也没用了,白白找了一夜……”
她喉头哽咽,倔强地抹了抹眼。
乌烈的胸口被那几株祁门子一砸,竟觉得又酸又痛,胸间的怒意也变成了愧疚与心疼。
“你……找了一夜?”他伸手去拉她,“有没有受伤?”
“没有!”徐妃宜甩开他的手,不肯抬头,“我是逃了,逃了一夜!”
瞧她似乎是动了气,乌烈扫了眼站在不远处的人,压低了声音,“好了,我不过是一问。”
“一问?”徐妃宜抬头,红着眼瞪他,“你的一问可真凶!”
“我哪有?!”乌烈面子上挂不住,有些不悦,“别胡闹。”
“你怎么没有?”徐妃宜更气,“你知道这几日我有多担心你?我整天辗转反侧、食不下咽,就盼着你能凯旋归来……可你刚一出现,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审讯,说你凶偏还不承信,却说成是我任性,哪有你这般不讲理的人?”她说着说着就掉了泪。
徐妃宜狼狈地抬手去擦,可手刚抬起就被人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