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烈放下碗,直接就对着她的唇吻上去。
他的舌尖上还残存着药汁的苦涩,混着唾汁灌入她口中,苦得她皱起了小脸,连忙用手去推他,可乌烈却紧搂着她不放,直到口中的涩意被徐妃宜唇齿间的茶香余甘冲散后才松口。
他贪心地又舔了舔她的唇瓣,“又吃了蜜?好甜。”
徐妃宜脸一红,“军营里哪来的蜜?”
乌烈将碗随手搁下,大手不怀好意地探到她的腿间,重重一捏,“怎的没有?这里都是。”
徐妃宜下意识地夹住腿,小手慌乱地去拽他,“青天白日的,你别乱来!而……而且军医说了,你要好生修养。”虽说军医三令五申他要静养,可乌烈却充耳不闻,三日里有两日半都要拉着她折腾。徐妃宜无兵无灾都觉得疲累,可他这个病人却总像是不觉累似的。她将乌烈不断作乱的大手拉起来捂在怀里,“别、别闹了!”
乌烈果然没再乱动,任由她将自己的手捂在胸前。
徐妃宜红着脸轻喘着,“你……”
乌烈拧眉,“你?忘了我吩咐的了?”
徐妃宜怔了怔,脸上的红晕更多了一层。
几日前乌烈便警告她不许再叫自己书浣,也不许叫自己将军,更不许直呼自己为“你”,而是要称他为吉郎。
徐妃宜饱读诗书,自己知道在某些种族中,女子都会称自己的情郎为吉郎,以表现情人间的亲昵。虽说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可让她如此唤他,徐妃宜还是觉得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