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她咳得好厉害,口水都喷到他脸上了。
“我、我……你……”好一会儿之后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怎么会在我家?”陆盛恒愣了两秒钟,“这是我家。”
侧头去看的动作令她的头一阵剧痛,郑樱琪痛吟着撑住头。
“你看起来很不舒服。”再结合她昨晚的状态,陆盛恒不得不这样问:“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宿醉而已。”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或许躺下会舒服一些。”瞧着她苍白的脸色好心建议,顺势再将她手中的杯子接过来。
郑樱琪只好慢吞吞地又躺了回去。头痛削弱了她的惊讶,在小幅度地挪动眼珠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之后,弱弱地问:“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昨晚的事情,你都忘记了?”
这种口气是什么意思,难道昨晚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不会吧,她决心要表现得像个成年人一样,但这并不代表就要去做些成年人才会做的事啊。该死的,她头痛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陆盛恒可是一个有未婚妻的人,她怎么可以……带点心虚的目光滑向陆盛恒的脸,“记不清了。”
“哦。”他垂下眼,看起来似乎有些为难,“我认为你还是自己回忆起来比较好。”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转述。
郑樱琪闻言心凉,她该不会真的酒后乱性、兽性大发,然后把陆盛恒给怎样了吧?眼珠滴溜溜地乱转,然后情不自禁地转向已经站起的男人。
不同于昨晚的正式,他今天穿得休闲而轻松,即使穿着宽松的灰色运动装,却仍旧可以看出他脖子修长、肩膀宽阔,衣料之下的匀称肌ròu隐约可见,是很标准的衣架身材。他将上衣拉链拉到最高,领口紧圈着微微见方的下巴,气质一如既往地冷淡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