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浪潮般朝她打来,她根本就承受不了,在一次深深的顶撞之后,眼前一黑,直接晕厥了过去。
他停下动作,认真地看着她,伸手将她潮湿的发丝轻轻地拨到耳后。
“真是个……”摇头叹息了声,“奇怪的女人。”
大掌抚上肿胀的ru房,突然粗暴地用力揉捏起来,将布满指痕的雪白莹ru恣意掐弄,身下又开始动作,在她那虽然昏迷过去但仍然反应良好的女性甬道内逞欢。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厥过去的那一霎那,等她再次醒过来,韩玉竹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应该是去做他的正经事了吧?这个男人,虽然真正与他相识不过月余,但是他对公事的认真程度,实在让人印象深刻。
打开的木窗吹来徐徐凉风,外面青翠的竹叶与小鸟的清慡啾啭,让她突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起身慌乱地想要找衣服来蔽体,可是找来找去都不见昨晚被自己撕碎的衣裳,不过就算找到恐怕也不能穿了。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打开韩玉竹的衣柜,从里面找来一套衣裳胡乱穿戴好,慌乱地跑出了韩府,幸好老夫人礼佛未归,府内空无一人。
她从后门出去后,站在空无一人的小巷里,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思绪混乱地要命,她不想回飞云阁,又不能再留在韩府,乱无目的之下,忽然想起翡翠山上的隐仙寺,年前她曾经去过,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可以给她一个冷静的独立空间,所以她就躲到翡翠山去了,希望可以整理一下自己紊乱的思绪。
可是,没有用,躲得再远,她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的,都是韩玉竹,冷静的、微笑的、激情的,她就是这般无用。他都摆明对她没有兴趣,她却像个可怜的女人般,死死地捉着他的一点点小辫子,徒然地想要在他的生命中留下痕迹。
原来她云纤纤,也只是这般地可怜、可悲以及可恨……
岁月并不因为人间的爱恨离合而停下她往前的脚步,夏去冬尽,霞霭国又一次迎来了它的初夏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