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好,究竟是因为真心的喜爱,抑或是求之不得的不甘心?
等她终于精疲力竭地停下来,己经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一身的大汗、满地的狼藉,谷思如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在湖畔的巨石上坐下来,微微喘气。
一块洁白的帕子递到她的面前,她冷冷地哼了声,只当没看到。
宋行弈叹息了声,将帕子放至她的手边,「擦擦汗吧,不然该着凉了。」
「我着凉、我生病自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赌气又何必?」她倔强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抬手,轻轻地为她擦干汗水,却又小心地不碰触到她的肌肤。
她咬着唇,伸手推开他,「不用你假好心,你只要管好你的寄雪就够了,理我做什么?」
唉,再霸道、再凶悍,终究还是孩子气,宋行奕抬手继续替她把汗擦干,这次她没有再坚持推开他,只是唇咬得更紧,一脸负气的模样。
确定她脸上的汗都被擦掉之后,他伸手到她的面前,反转摊开,「给我吧。」
谷思如朋明己经决定再也不理他的,可却仍忍不住问道:「什么?」
「荷包。」
「你怎么知道的?」问完又后悔地咬唇,她管他怎么知道的,真是的!
他弯下腰拉起她的手掌,本就不细腻的手掌,此时全是被针戮出来的红点,她皮肤又白,看来分外惊心,「原不擅长做这个,何苦把自己弄得这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