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事瞒着,大约也是为了她好。
林妙垂下眼睛静了静,才说:“行啊,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走得很快,上了车子便立刻点火离去。
引擎声逐渐远离,程峰才转头看看余思承,似乎颇感兴趣地问:“你说南谨挺厉害的,那她能厉害得过林妙吗?”
余思承松了口气,重新坐回沙发里抽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斜着眼睛看过去,忍不住笑着说了个脏字:“我他妈算是发现了,你小子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不闲着也是闲着吗?”程峰勾勾手,示意他把打火机扔过来,又提议道,“不如我们开个赌盘,如何?”
“赌什么?”
“就赌林妙知道以后,会是什么反应。”
“你这样可有点不厚道啊。”沈郁及时cha进来,将杯中旧茶倒入茶桶里,又换了包新茶泡上,才笑着说,“算我一份。”
看着笑得像狐狸一般的二人,余思承连连摇头:“认识你们两个,也算是林妙交友不慎。”
沈郁撇开盖碗中的浮茶,抬眼看他:“你替她打抱不平?她的那个心思,这么多年瞒过谁了?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就应该趁早放弃。拖拖拉拉这么久,走了个秦淮,如今又来了个南谨,她再不早点醒悟,以后还有她的苦头吃。”
余思承仿佛漫不经心地抽着烟,一时没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