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四周也是种了竹子的。
竹叶没有凋零,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响声。
靠西边有一藤架,没有抽翠,看不出是什么物什,想来是葡萄的可能性大一些。
石桌和石凳还在。
只是空空如也,上次坐在那里对弈的两人是不在了的。
“阿弥陀佛!”有小和尚从屋内出来,“施主请!”
颜十七点点头,抬脚就往屋里走。
报晓扯了颜十七一把。
颜十七冲着她笑笑,“不妨事!里面的人的确是大师!”
话音刚落,屋里就传出了惠通大师的声音,“阿弥陀佛!老衲这悲悯寺已经不可信了吗?”
“大师严重了!十七若是那惊弓之鸟,也就不会三番五次的造访了!”颜十七说着,抬脚迈进了屋内。
屋子分三间,当堂是敞厅。
正中摆着观音菩萨的莲花像,座下有香炉供奉。
屋子当中有个八仙桌,四个方向摆放了四把竹椅。
靠南是一火炕,惠通大师正在上面打坐。见颜十七进屋,才从炕上下来。
两人见了礼,就在方桌边坐了。
惠通大师坐北朝南,颜十七则是背门而坐。
许是有火炕的缘故,屋子里倒是暖和的很。
“十七为求平安符而来!”颜十七很直白的说。
惠通大师红光满面的脸上流泻出笑意来,“平安符自是有的!”
颜十七笑笑,“大师是深藏不露之人!”
惠通大师哈哈大笑,“施主看错了,老衲只是方外之人。”
颜十七道:“大师是真的置身俗世之外吗?”
惠通大师道:“你是说五味吧?他只是老衲的俗家弟子,严格意义上说,只是在他幼年教导过他。”
颜十七道:“那个后来教导他的人,也毕竟是大师所信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