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十七摇头,“不成啊!今天折腾了一天,背上出了好几阵冷汗,身上都臭了。我先回去泡个热水澡。”

赵 就两眼放光了起来,“好!你先回去等我!”

“你想哪里去了?”颜十七哭笑不得。

赵 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就是想到那里去了。”

颜十七问自己,能阻止一个人想入非非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她连自己的胡思乱想都阻止不了,如何去阻止别人?

所以,她也就只能落荒而逃。

这一夜,颜十七被折腾的,就觉得如同在小船上颠簸,怎么也靠不了岸。

赵 一会儿温柔似水,一会儿又疯狂如火。

每当她承受不住求饶的时候,他的温柔就占了上风,百般的安抚。

而当她心软的放任他的时候,他就又横冲直撞的不管不顾了起来。

男人啊!果然是不能惯的。惯上了毛病,想改可就难了。

也不知是被闹了几次,反正最后她是睡着了。

并且这一睡,又是日上三竿。

好在延益堂那边以为她是昨日惊吓劳累着了,使了沈嬷嬷来探望,自然也就免了她的晨昏定省。

颜十七干脆赖在榻上不起了。

赵 什么时候走的,她是一无所觉。这一去忙活,恐怕又是一天吧!

但是,躲懒也不是谁都能享受的。

夏蝉进了禀告,“主子,怿皇孙到了!”

颜十七就无奈的叹了口气,揉了揉还有些异样的小腹,不得不挣扎着起身。

站起来才发现,这腰酸的仿佛也不是自己的了。

如同木偶般,任凭沙暖和泥融伺候着穿衣梳头。

洗漱完了,沙暖问:“主子要不要先吃早饭?”

“怿皇孙在哪儿?”颜十七慵懒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