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沙沙有事,我一个人郁郁地去上自修,什么都看不进去,好容易支撑到九点,我叹了一口气郁郁地收拾好书本,郁郁地下楼。
走到楼下,习惯性地往那棵老榕树下看。
有个修长的人影伫立在那儿。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拼命揉揉眼,然后如梦初醒,欢呼一声奔了过去,一把紧紧抱住他。
他也紧紧地回抱住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悄悄挣脱开他,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有挣扎、有无奈,但更多的还是深深的柔情。
我吸了一下鼻子,“子默,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不响,只是看着我。
我又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药带了没,我的感冒好像又重了……”
他忍不住了,低低一笑,拧了拧我的鼻子,“活该。”
他把药递给我,过了半天叹了一口气,紧紧揽住我,“真不知道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片刻之后,他无奈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这辈子,我要这么被你折磨。”
在他怀中,我偷偷地满足地笑了。
过了两天,为了哄子默开心,我自告奋勇要给他烧一顿饭。
我们先设法把原材料偷渡进他宿舍,然后我找个理由登记一下也跟着进去了。
在他宿舍,我兴师动众忙了半天,几乎搞得人仰马翻,因陋就简地做出三个菜——蘑菇青菜,西红柿炒蛋,青椒土豆丝。
夏言他们很给面子地齐齐来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