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胃口被吊得高高的,我朝不远处看上去很忙碌,始终脸不朝这边的黄晓慧盯了又盯,鼻子里哼了数声。能教出这么狡猾的女儿,本身道行该有多深!
我不假思索打开,里面躺着两张纸。我拈起来看,看了又看,随即不动声色地放了进去。
又一个周末,我走出门外,想起什么,又折回来:“阿菲,带上相机。”她似乎悟到什么,跟着我直冲出来。
轿车前,我叩叩车窗,尔后转身:“给你五分钟。”
十分钟后,车子里,龙斐陌瞪我:“你到底欠了那个女人什么?”我闭目养神不吭声。不就为了践诺拍几张相片给阿菲拿去交差吗?唉,这个年头,做人难哪。
寂静了很长时间之后,他拿手肘碰碰我:“桑筱,今天我们去伯母家。”我烦恼地皱眉,不情愿地:“你去就可以。”我已经当够一坨空气了。那个老太太眼睛像鹰,我看了心里发憷。
她反正不喜欢我。
第一次跟她见面,她只朝我淡淡暼了一眼,在我遵礼参拜她的时候。
第二次见她,在结婚没过几天,龙斐陌出差,龙飞阁上学,我正在锄糙,她不请自来,还带来两个气质不俗穿着时尚的大家闺秀。
她一进门就看到我染满糙渍的双手还有皱巴巴的衣服,紧紧蹙眉:“这些事交给柏嫂就好,何必自己动手?”我撒谎:“柏嫂上街买东西去了。”我听信佛的她念叨过几次今天是观音得道日,索性给她放假,反正我也是一个人在家。
老太太哼了一声,直接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