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调轻快地:“好,”我微笑,“刚好哈里可以搬过来。”
他狠狠甩了我一个巴掌。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打我。
他走了。
我知道,何伯伯已经病入膏肓。他一直独自一人苦苦撑着。
他为了我,已经失去了太多。
对不起,对不起。
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很久很久以后,我收到了一张便笺,上面只有两行字:
没有你的世界
走不到永远
断送一生憔悴,只消几个黄昏。
第19章
我成了一名自由职业者。高兴时随性画画,不高兴时背起画夹到处游历,日子过得十分逍遥。
菲利浦太太帮我联系了几家画廊。有时候,我的画也在它们那儿寄售。
我的日子过得不好也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