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颜缩在被窝里,欲哭无泪。
做早餐,不做早餐,都有起床气……
过了没多久,夏朝颜跟齐唯杉不知道为什么闹了点小别扭,深更半夜里悄无声息
便回了娘家,一一脸的苍白和颓丧。许闻芹护短,嘴上不说心底肯定是怪弃唯
的。第二天—早见朝颜没去上班索性也不劝,一天都在厨房里捣腾着给女儿
甲鱼补身。到了傍晚,晚晴接到一个电话,不知道谁打来的,公事公办地说:“请
转告夏朝颜,齐总说了,如果她明早还不来上班,这个月的全勤奖归零。”
晩晴大怒,摔下电话,晚上吃饭的时候,实在气不过便告诉了朝颜。朝颜跟
许闻芹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吭声。
第二天,朝颜一早就出了门。晚晴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心里只觉得辛酸。他
当然知道这套房子的房贷还压在姐姐跟妈妈身上。家里小店早天门了,爸爸还
在坐牢,妈妈能力那么有限,姐姐又那么固执,他只恨自己不争气。
他哪里知道,半夜里,朝颜站在窗口看向楼前的街灯。一个人影始终静静伫
立在对面的街角,不知道站了多久。
朝颜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竟然有点发涩。只过了片刻,她的手机响了,
她拿起来,凝视片刻,还是接了:“喂。”
“朝颜。”
“……”
“朝颜,对不起”
“……”
“
朝颜,我发烧了。”他已经一早过了害怕说谎就会变出大鼻子的年龄了。
“……”
“还不快点回去吃药”“
朝颜。”声音很温柔,甚至略带笑意,丝毫不受她刚才语气的影响
。“……”“朝颜”还是很温柔,夫杂着淡淡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