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萧流音,她竟然有一种可耻的贪恋。
明知是假偏偏又忍不住靠近,白嫤啊白嫤,你切记,师傅还在芙蓉帐内等着你,这个萧流音,不过只是一个师傅的替身罢了。
白嫤性子清冷,只有在师傅面前,才会卸下所有的伪装,因为有师傅在,她不用顾虑其他,他可以宠溺的看着她,守着她一世无忧。
翌日初醒,窗外的阳光明媚,有些刺眼睛,一下榻,便看见桌上放着一个盘子,盘内装着一些东西。
是练实。
凤凰者,非练实不食。
练实,即竹实,味苦,性寒,微毒,可是偏偏是凤凰一族的美味佳肴。
一时心头涌起不可名状的情感,像一团火吗,在熊熊燃烧。
她不着鞋袜,冲出了房间,待来到萧流音门外,却又不敢敲门,踌躇一番,便还是作罢。
赤着脚,往回走。
长廊清幽,无一人,她身着白衣,墨发及臀,如时间最丝滑的云锦,衣衫单薄,犹如鬼魅一般游荡着。
凌曲见白嫤,忙上前,笑脸盈盈,想着这准师娘总是这般不拘小节,不梳妆便出来了,“白嫤,你找师傅吗?”
“我……”
“没人吧,师傅今日一早便去了蟠龙山,你自然是见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