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

他语调明明是在泄愤,动作却并不急促,只带出一点点有节奏的水靡轻响。

玉佑樘私|处被这样慢性厮磨,不由溢出一声声难抑的娇吟,闷在被褥后,撩人之极,她不满抗议:

“骗子,还说让我在上面……嗯……”

谢诩不言,依旧一下一下地抽|挺,舒缓却不失力量,每一下都深入至底,女孩娇嫩的密地被他的欲望强撑着,被迫吞咽着他的硕大和粗壮。

他总结着玉佑樘这阵子对她的不满之词,不忘胯~下动静,一个词撞一下,每个词必定配以一种表示威胁,尾调上扬的音。

他伏□去吮她还未长熟的蓓蕾,清淡的粉色逐渐变成桃红。

谢诩想起那时在满树桃灼下的玉佑樘,真是桃花一样的小姑娘,他的小姑娘……

思及此,他不由加快了冲刺速度。

玉佑樘纤弱的全躯,随风苇糙般极速地一荡一荡,两条柔弱无骨的细腿强撑在男人挺动的腰肢两侧,软软地震荡着,坚~挺粗实的欲望明显在加速,愈来愈块,深入血ròu,舒缓沦为沉重,温和化成有力,凶狠地顶|cha在腿间。

玉佑樘抑制着哀吟,吟呼轻喘几乎染了哭腔,她神志愈发不清,四肢似是全都没了知觉一般,唯独感官只集中在腿间,集中在男人亲吻的每一处,揉捏触碰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处的存在感都那般强烈,每一处都如同在烙下印记,永生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