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一怔,方才弯起唇角,微蹙起眉浅浅一笑:“也是。”
我心头如偷到鱼的猫,极其得逞的笑了。
不过有一事困扰我许久,当下正是个好时机,我便看似顺口将其问了出来:
“不知隽之今日如何看出c黄上那人并非阿连的呢。”
他沉寂了片刻,问我:“娘子难道没有看出吗?”
我抬眸看他侧脸,回道:“看出了,但不知你用的是什么法子,是否同我一样。”
云深道:“不知夫人是何法子?”
我咳了声,大方道出:“视胸识人……那你呢?”
云深默然少顷,我于此间又晃了晃手臂,威逼他道:“莫不是真与我一样的方法?嗯?”
他失笑,如安抚小兽那般顺手在我刘海上轻轻摸了一下,道:“娘子想的太多了,怎会同你一样,不知你知不知晓皇室圣器……”
我来了兴趣:“那是什么?”
他不急不缓,清风慢徐答我:“皇室圣器为开国皇帝所打造,名为龙凤瑾清镯,这镯子不止一只。但凡皇室中人玉氏一脉,必定会得一戴于腕上,皇子戴龙镯,公主则戴凤镯,为皇室之象征。得此物者必须终身携带,至死方可取下传给后人。那日躺在c黄上易容成阿连模样的公主,一只手臂露在被外,恰巧叫我瞧见了那只凤镯。”
茅塞顿开,我“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看来果真是我多想了。”
云深为我所误解,面上却也无不自在之色,相反却有些高兴,他道:“这些事,阿珩以后尽可能来问我便好,为夫很乐意为你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