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送几位小厮抬着宁小姐匆匆出了大门,心下微微松了口气。好在几年生意场上的淫浸,现今我的口齿倒还算伶俐,若是如曾经一般木讷到不善言辞,怕是今日被说到倒地吐血不止的便不是那宁小姐,而是我了。
再看回来,围观的一群女子们瞅着我均不再是好笑鄙夷之色了,而是呆滞惊惧,甚至还有些钦佩(?)仰慕(??),我不言语,她们也不多说什么,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叫陆春水打破这份诡异的静谧。
他道:“如今,诸位可信这位是云夫人否?”
众人不言。
“咳。”
异口同声:“信了——”
“整天喊着叫着白珩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如今一见,是不是得推翻你们那番说辞了?”
众人继续默。
“咳。”
“是——”
陆九侧头看向那杨小姐,眼底然是带笑,气势却不怒自威:“白夫人今日是来寻人的,你们所掳的那位实为白夫人的一位好友。现下,可以告知本阁主那位姑娘在何处了吧。”
杨小姐点了点头,领着我们踏上红木楼梯,在二楼柳暗花明地拐了好几处,直至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外。杨小姐解了锁,推开雕花木门,是一间女子闺房,处处雅致秀气,方一进门,就见琉连阖目躺在c黄上,似是在深睡。
我走至c黄边,喊了她两声,也未醒来,我问:“你们也未免太狠了,打晕了?”
那杨小姐很是委屈:“这位姑娘吃了些零嘴,当下真的只是睡下了。”
我道:“唉,也确实是她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