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他敲晕之前,我听到自己心上骂了一句“变态”,以及他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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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二次被打晕醒来前,陆春水此人性子虽恶劣骚包下手狠重,在我心头,他好歹也担负得起“恩公”一词。
但当我二次醒来,其后在他这里所得到的遭遇,才叫我深刻觉得,还不如当初被那些个匪类取了性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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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知晓过陆春水的真实身份,当初为他所救的那段时间,我只知道他的名字,以及他是个……药痴,且是痴到疯狂程度无他境界的那种痴。
单为了他这份痴迷,我不知遭受了多少罪。
犹记得我第二回醒来后,他已将山洞的通道封锁了,大门机关须由他才能破解打开。我出不去,又有考妣丧命之痛,待在那山洞里头,精神颓靡,惶惶不知终日。
有一日,陆春水兴致勃勃背着一个竹筐回来了,白色衣袍上沾满糙叶。他倒了杯茶一骨碌灌下,斜眼看来,问我道:“好阿珩,近日是不是很无聊?”
我道:“你若不关着我,想必也不会无聊。”
他挨到我身边坐下,凑近我:“我哪是关着你,我这是关心你,不,关怀你,不不,是关爱你,怕你犹抱一颗求死之心,再下山去自暴自弃。不是不放你,只是时机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