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颈后隐隐作痛,我身上倒无其他不适,自那玉c黄上下来,忆起昨晚那声惨叫,很是担心家中情形。

“哟~醒啦~”思虑被一句阴阳怪调的问候打断,我循声看去,就见一模样俊雅的男子在洞口,修身长立,颜如春|色。

他慢步朝我走来,一袭绿衣拂地,扫起一路落花。仿若节气之神下凡,携了外头无限好春意,晃晃花了人眼。

待他坐下,我问他:“这是何处?”

他翘起二郎腿,夹起桌上杯子,抿了口茶,才不慌不忙道:“我的住处。”

我道:“我为何会在此处?昨日掳我的可是你?你掳我作甚?还有,我家中现下如何?”

“自然是小爷我,”他支着下巴,扭脸不再看我,道:“有你这般用对待犯人的态度拷问救命恩人的吗?爷现在不满意了,什么都不想答你。”

我:“……”

我正襟危坐于c黄边,那人倚在石几旁得瑟的翘着腿,两人僵持了一会,罢了,正事要紧,不跟无赖一般见识,便率先开口问:

“你如何才能满意?”

他一听,这才就着细长的桃花眸遥遥睨了我一眼,莫名问:“知道小爷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不知。”

他愈发得意洋洋起来,搁下茶杯:“那来求我呀,快来求我,没准爷一高兴,就全都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