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爷似是很受内伤,咳了两嗓子,赶忙附和上去:“是是……夫人说的全部都是……”

我这才明白云老爷为何喜欢大力拍背这样惊世骇俗残害他人的举动,原来是在自己夫人那受了伤,现今开始报复社会。想必就是“家有河东不好挡,看谁不慡来一掌”这样的崎岖心态所致吧……

我默默噎着饭,这一顿当真是食不知味,直到一小厮过来禀报说——相爷回府了。

食不知味的原因倒不是因为真如老夫人说的那般不见云深便茶不思饭不想,只因我对云家这格调暂且适应不能,导致胃也不大舒服。

那小厮瞄了我一眼,补充道:还带回了一位客人。

老夫人问:谁?

感觉那小厮又瞄了我一眼,不慌不忙将话说完,咳,是那从云阁的阁主……

这话叫我精神头立马上来了,在我心中,女子多不可怕,只因仅仅是女子,大多温婉贤良,难以造成多大的影响;若其中有闲的奶酸的,也并不可怕,只因奶酸之辈大抵是那些常年深居闺阁的;但,如若是一大群既抛头露面又闲的奶酸的女子呢?

……还那般有组织有目的,这真是叫人颇感兴趣呐。

我才到云府不过两日,就要见到那奶酸阁的头头了,能不激动吗?能淡定了鸟吗?

我再一次停杯投箸不能食,朝府门的方向频频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