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我眼花还是何故,皎白月色下,我看云深脸颊上竟浮出了些许可疑的红晕。
他默然了许久,才问我道:“方才那些话……可都当真?”
我道:“自然都是真的。”
我话音刚落,云深一手将我拉进房内,一手顺势带上房门,后随即把我捞起,打横抱置c黄上……然后……
……然后便是那轻拢慢捻抹复挑,大珠小珠落玉盘;是那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是那银瓶乍破水浆,铁骑突出刀枪鸣;是那夜闻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是那宽衣解带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是那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事毕,云深替我将因汗湿粘在颊边的发拨到别处,贴着我额头,搂着我问,嘴角噙笑,问道:“阿珩可已经明白那洞房之奥妙?”
我长舒一口气,虚弱道:“这已经不重要了,现下我心中独独一个念头。”
“什么?”
我恨不能哭着对他道:“画本里都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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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还未大亮,迷糊间就听到文袖在门外唤道:“相爷夫人可醒了没?老爷一早就等在前厅,等了许久还未见相爷和夫人,让奴婢来催促一番。”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云深已着好墨蓝色官服,打开门,对门外人吩咐:“夫人还在休息,让老爷继续等着。”
我道:“无妨,我已醒了,等收拾好,就去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