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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这东西,在多数女人心里,就是个雪球,一旦有苗头,只会越滚越大,早晚要嘭得砸下去。

就好比现在。掉在了傅廷川的头上。

——傅老师,今天为什么送我饮料?

这句话,除却“傅老师”这三个字比较礼貌外,完全是心怀不快的姑娘,在质问与自己搞暧昧的古怪男人。

倘若已为伴侣,“傅老师”这一称谓反倒别有情趣。

何况她的声音还摆得异常轻,好像顾忌着他面子,又好像惧怕旁边人听见,捉到他们有私情。

实际上,什么都还没有。

工作间,姜窕从未去探索他的私人情感,这是……第一次。

果然,如她所料,她还是太逾距了。

问出那几个字后,傅廷川身形微顿,没有搭理她。良久,他按灭手机屏幕,站起身。

什么都没说。

走了。

第一次没等姜窕做完全部卸妆工作,就这么走了。

说好听点,不辞而别。

难听点,落荒而逃。

回到酒店,傅廷川哄了会猫,却发现萌物也无法平定内心焦虑和郁躁。

他来回走了两圈,打电话把徐彻叫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