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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不能和一个异性张口闭口我来大姨妈了吧。

“亲戚来了?”徐彻挺懂女人的,能疼成这样,除了顺产也只有月经了。

姜窕没料到这人脑瓜这么灵光,也就坦率承认:“嗯。”

“不要紧吧?”

“就今天一天,忍忍就过去了,死不了人。”姜窕说着,心里却想起大学时候,她正刷着剧呢,门外咚的一声响,有个女生就这么躺在外面,痛晕过去的。那心理阴影面积大到如今。

徐彻瞄瞄她手,问:“你最近怎么不戴手套了?”

完了,又是一回合的阵痛,姜窕话都说得和挤牙膏一样:“好了啊……我疤都……掉完了。”

真是太惨了,徐彻不敢再多问她什么,只说:“那你悠着点。”

……

“经期,痛得站都站不起来,话都说不齐全,太可怜了。”

五分钟后,徐彻如实和自己的老板报告今日采风成果。

傅廷川正卷着台词本轻叩花圃边沿,他动作一顿,桃花眼微微眯起:“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徐彻回。

傅廷川回得理所应当:“我对女人痛经没经验。”

“你只对女人的手有经验。”

“比不过你对自己的手有经验。”

“说得好像你没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