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门口,希望苏信从这边走进来,真的好希望,让我拍几百次桌子拍到手肿甚至赞美他宇宙无敌超级帅气都没有关系。

我等得好焦虑,两年的时间好漫长,漫长得像是看不到尽头那样。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何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恋,如何便可不相思。

不知为何仓央嘉措的诗摆在这里竟然是这样的应景。

辛欣见我面有异色,捏捏我的手,“祁月,你个白痴,就快守得云开了。”

我眨眨眼把蓄在眼里的泪水憋回去,“但愿如此吧。”

这时候辅导员走进来,他让大家安静,清清嗓子说,

“你们高级财会老师家里最近出了点事,从这节课开始由代课老师教你们。”

下面一阵唏嘘之声。

这时,辅导员朝外看看,才走进一人,身形清瘦,眉眼狭长,他抱着教材走进来,从容地走上讲台,他还那么好看,和两年前一模一样。

可是我连拍桌子的力气都没有,我僵硬在座位上都不敢动,只觉得灵魂像是被全部抽掉,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惊喜,伤心还是委屈?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死死盯着他,我怕一眨眼他就不见了,看到最后,眼前景象都模糊得连在一起。

不一会就接到辛欣递过来的一张面纸,

“傻妞,这是外面,别丢人现眼的。”

我赶紧接过来擦干眼睛,继续看他,我要看死他看死他看死他用目光包裹他缠绕他强/奸他蹂/躏他把这一年的全部看回来。

我很开心,苏信这厮终于知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