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祁月嫂,你别出现在我面前最好不过了。”

于是,我真的没有再出现在辛欣面前,那天是寒假前期末考试的前一天,我和辛欣后来又没有分到一个考场,之后便是放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苏信留我在他家呆了几天,每天宅在温暖如春的空调房里边上网,苏信就坐在我旁边批卷子。冬天阳光也舒服,日子平淡安逸,叫人贪恋。

某天我见他颇为专注地在试卷上“哗哗”打着勾,不满道:“以前我怎么看见我卷子就只有打叉的份,从没见过勾啊。”

他抬头看我,银边镜片后边,凤眸狭长乌黑,他笑道:“你怎么没勾,只不过你叉子更多,把你双眼给蒙蔽了。”

我弱弱地叹口气,无奈摊手:“好吧,反正数学从小到大一直就是我心头难灭的伤疤,姐做梦都没想到最后居然会摊上个教数学的男人……”

苏信转转指间的水笔,刚想说什么。

我一把打断他,“所以呢,必须要互补,于是呢,命中注定就是咱俩肯定会在一起。”

他注视我很久,才温柔地开口,只说了一个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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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逗留在n市不回家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学生会的聚餐,这聚餐吧可有可无,可参加可不参加,全凭自愿,但是意思要过得去的话,还是得前去的,何况我还是个鸭梨比较大的小干部。

聚餐那天,我没料到部里的凝聚力和向心力竟然如此之强,部里的人基本全来了。五十多号人占了四张桌子,火锅冒着白色的热气,气氛已经是闹腾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