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靠在大厅门口迎宾,门口摆了一堆鲜花篮,花香沁人,我没来由地想起苏信,心头又是一阵怅惘。

本来奢求苏信能来参加我生日宴的,结果老天为了打击报复我对他不够重视,学校让苏信这周周末务必去s市参加什么乱七八糟的国际学术研究会议反正一大串名字我也记不住,总而言之,他是不能来我生日了。

任凭思念的潮水将我漫延任凭心底的悲伤逆流成河,相思成灾啊,直到老妈过来拍我一下才让我回过神。

老妈今天穿了一身玫红,显得特喜气像是新嫁娘,她兴奋地冲我问道,“小苏咧?按道理说他应该来得最早啊?”

我跟他把苏信的情况委婉地说了一下。

我妈随即苦瓜脸,甚是惋惜,“多好的女婿啊,老妈早想拉到亲戚同事面前遛遛长脸。”

我笑两下,“哦,原来苏信在您眼中只是匹马呀= =”

我妈立即说:“那也是千里马。”

我赶紧趁机把自己提升个高度:“敢情我是伯乐了?”

我妈鄙夷滴看我,笑起来:“呵呵,你还伯乐?好闺女,老妈估计你八成是上辈子拍了小苏五百次马屁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吧。”

我,……

直接无视掉老妈的话,其间路过的几个三姑六婆热切地巴拉巴拉哎呀祁月大姑娘啦变漂亮啦一枝花呀要给我介绍好人家呀,我也不晓得回啥,只好羞射地陪笑,她们又道哎呀都晓得害羞啦记得以前小时候直接光着屁股在咱家小院里奔呢。我在心底无声地¥&……面上继续陪笑,继续眺望远方等候亲友,我妈也急忙乐颠颠把他们引进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