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走到厨房拿了双筷子递到我手里,正色道,
“祁月,明天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吧。”
“噢,”我咬着筷子点点头,只觉得刚刚消散的鸭梨瞬间又倾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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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苏信特地请假陪我去医院,那妇科的医师看看我挂号单,用复杂地眼神上下打量我两眼,找了个护士带我去化验。
我小心脏扑腾得像是兔子跳,苏信安抚地拍拍我手背,让我别紧张。
……
化验结束,从昏暗的小房子出来,我在外面的休息室小坐了一会,努力平定住心绪,边给苏信打了个电话。
我感觉还没拨出去他就已经接起来,我压着嗓子对他说,
“我在等结果呢。”
“嗯。”
“我给你唱个歌吧。”
他淡淡应道,“好。”
我这才慢慢唱起来,苏打绿的《相信》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哼这首歌。
“我会永远相信,最后一片落叶,无论什么世界,东风藏在眉心,我会永远相信,扎入心的水滴,在另一个世界,晴空布幔拉起……”
苏信在那边安静地听,也没打断我。
这时候坐我旁边等候的一个长发的女人忽然捂脸哭起来,我被她的反应吓得噤声,赶紧去拍她背,从口袋里翻出一张面纸递过去,安慰她:
“怎么了?你别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