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明白,忙问,“怎么就圆满了?”

辛欣“啧啧”两声,放低声音,“我跟你说,那主任被校方谴责卷铺盖回老家去了。”

“我靠,真的?我还以为苏信会被迫卷铺盖回老家呢。”

“没,”她比我还得意,“前天我去逸夫楼给辅导员送东西,路过你男人办公室,还见他在里边好不滋润地里喝茶呢。”

我皱眉,正经感慨,“娘的,这年头都说官商勾结,我看到头来还是商压着官。”

“祁月你没真相,其实到最后高干才是王道啊,我特别全方位考察了下苏信的家世和资料,他嗲滴在米国是议员。”

“……”我囧嘞个囧,“这么牛叉闪闪啊。”

“嗯,好了好了,我挂了,你自个儿偷着乐去吧。”

我登时想起那天苏信说的,他会处理好,他就果真处理了,手段还如此之狠辣。= =

这厮太狠了,可是我为毛果真开始偷着乐,还是这么的欢欣鼓舞,士气大振,乐不思蜀?

承诺兑现的感觉忒好,就像小蝌蚪找着了妈,小鸟终于有了大森林这个家。

我兴奋地坐不住,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过一会儿,我被扔c黄上的手机又响起来,我扑上去翻开一看,是苏信,

“喂,”我声音甜蜜发腻都把自己都给恶心到。

苏信估计也被我给震到,半天才平静地说,“祁月,明天去你家看你。”

我斩钉截铁,“那不行。”

“怎么了?”他那边声音陡然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