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地笑笑,上下打量我,“这红马甲挺精神。”
= =|||靠!能别一下子就点我死穴么!
他忽然神色又一紧,握起我垂着的手,“手上怎么破了?”
我这才发现手背上有道不算很大但也不容忽视的伤口,还隐隐约约疼。
我瞄瞄四周,苏信的学生眼睛都睁得堪比多啦a梦的铜铃,而且下巴都快拖到地上。
我赶紧把手一缩,“那个……刚刚吹东西的时候炸到的吧。”
“过来,别发了。”他拉住我另一只手,把我剩不了多少的加油棒袋子交给那眼镜班长,“你去替她发。”
班长呆愣,风中凌乱……
“我们走吧。”苏信拉着我走下看台。
我身后一声惊天动地的拍大腿外加吼叫,“真没看出来!居然是师娘!我了个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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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信一直把我带到他田径场外面的车上,他从车后背拿了个医药箱,就坐到后座把门带上,翻了一阵拿出小卷白色绷带和药水,还有剪刀。我看他架势忒大,吓得把手藏到后面。
“你干嘛,还要动刀子啊?这点小伤口,口水创可贴什么的就可以了。”
他看我反应,颇觉好笑,“祁月,你以前都用口水?”
“嗯。”
“把手拿过来。”他过来拉我手,我躲得更厉害,苏信无奈,“剪刀是拿来剪绷带的,又不是来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