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眼,“有你这样的吗,为了骂我不惜拉你妈下水!”
苏信眼底溢满温柔,他顺手摸摸我脑袋,“那我问你,正常婆婆有让儿媳叫自己姐的么?”
“……”我老脸瞬间红如虾煮,吞吞吐吐道,“儿媳是嘛,我不知道!”
“祁月,装傻一直是你强项。”苏信漠然地斜眸看我。
我撇开目光,压制住心头的狂跳,“装什么傻,祁姨忙得很,送咖啡去!”
我转身小跑逃开的时候,恰好能听到身后苏信一声低笑,我炸毛啊,感觉血液都快全部冲上脑袋。此人太贱了太贱了!拿我取乐就这么有意思?!
我一下午都魂不守舍,没事就反复想起苏信早上说过的话,女人总是太容易把这些当真,我现在意识到自己真他妈是个女人。祁月啊,你为毛是个女淫~
下班的时候,我拎着包目光渺茫地走着,后被突然被大力拍了下,差点把我呛出内伤,回头看去,便是那东北美女,她笑呵呵道,
“撞门妹子,咋跟游魂似的咧?下班了吧,我请你吃饭。”
“好。”
我拍拍脑袋,暂且把苏信那张丑恶的脸和那些猥琐的话付诸脑后,欢快地架上包跟上东北美女的步子。
挑了公司附近的一家永和豆浆坐定,美女点了一笼汤包,她小心夹起一个蘸好醋放进我碗里,说,
“哎,妹子,吃吧。”
我咬了一小口,“别叫我妹子了,我名字叫祁月。”
她笑起来,“那好,我叫林瑶,你以后叫我瑶姐好不。”
“嗯,”我边应声边把一整个包子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