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静满足地打了个哈欠,“终于搞定了,哎,我可以放心地去睡美容觉了。”

她们俩迅速地逃离案发现场,独留我一人盯着屏幕上那闪烁光标前面的十一个宋体小字,僵硬在原地风中石化。

那晚上我心绪一直不安定,睡的也很不安稳,一闭上眼就是“老师不如咱俩在一起试试”几个字在不停地晃动游动攒动无休止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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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悲伤地进了班,这是如往常一样的两节高数课。

如往常般男生们都在课前扎堆讨论哎微,女生们则翻看杂志抑或对镜梳妆,嬉笑打闹,连阳光的照射角度好像都未曾改变。

而我,顶着熊猫眼目光渺远地坐在座位上,谁也无法从我青春靓丽的脸庞上,体会到我这深入骨髓的忧伤,这份忧伤只属于我。

苏信如往常般提早一分钟进班,他走上讲台,放下教材,再一扫全班,跟平时完全一个样。

可他那一扫,我所谓的忧伤瞬间沸腾了汹涌了激情澎湃了,我低着头,一张老脸烫几乎可以煎蛋饼。

我自嘲的想,奶奶个熊,我面对苏信居然也有这样悲催的一天。

真是叫人太伤感了……

上课到一半,我内心才稍微平定一些,我鼓起勇气慢慢抬起头去看黑板,苏信正背着我们在黑板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公式,等我把头彻底抬起来的时候,苏信恰好写完转身。他一张小脸清俊优雅,带着些许笑意。

我飞快地埋下头去,我不能再正视他了,今天的他格外的顺眼,格外的好看,我的小心脏扑腾的不行,快被逼出心脏病。

大地哎,亲爹哎,你们的好闺女到底是怎么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