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婆娑地躺在c黄上,感受着这痛楚慢慢渗透我的全身,电视上的哄笑声和天花板上的灯都模糊成一片。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随后便是是一个沉稳清冷的嗓音,“有人在么?”

我听得出声音的主人是苏信。

我忍住疼痛,从c黄上爬起来,应了声“有”,忙跑到洗手间用毛巾擦干净脸,才去把门打开,我难受得几乎走不了路。

苏信看看我,说道,“导游吩咐说晚上没事的可以去游运河赏夜景,叫我来通知一下。”

“哦,”我疼得咬着内唇,故作轻松地点点头,“知道了。”

他目不转睛盯着我,一直在门口不走,良久才开口,“祁月你脸色怎么这样?”

“灯光问题,”我压抑着胃抽痛地几乎要叫出来的冲动,咬牙开口,“还,有事么?”

“没有。”他一直看我,似乎在确定什么。

“没有我就关门了。”

我正准备带上门,苏信快我一步用手臂把门挡住,他认真地看进我眼里,问,“最后一次,你真的没事?”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认真的神态和关心的语气给击中了,我垂下握在门把上的手,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我突然觉得这样过好丢人,便抬起手臂猛推他,“你烦死了,你走不走啊,我都要疼死了。”

他脸色一变,抓住我肩膀,“哪不舒服?”

“关你屁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