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欣条件反射般迅速回道,还翘课公主,我看是翘课傻姑。
我:……
回道现实,待我坐定后,一些同班的女生就围上来嘘寒问暖,我也一一应付着。
“祁月,没事吧。”
“没事,别担心。”
“祁月你还好吧。”
“还好还好。”
“肯定很疼啊。”
“已经不疼了。真的。”
“祁月,你居然来上高数课了,看来这一摔真把脑子摔好了。”
“……”
“祁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节哀吧。”
“啊?”
“怎么越说越不中听呢,”辛欣拍桌,“你们把自己事情管好,我们祁月好得很。”
班长大人发毛,众女生也不好纠缠,做鸟兽状散去。
我从包里翻出崭新的高数书摊在桌上,歪头问辛欣:“我怎么总觉得她们说的不太对劲儿呢。”
她不屑地朝那些扎堆看过来的女生瞥了瞥,漫不经心道:
“对于你摔到脑袋的这事,我们几个以及附近几个寝室自然是知道的,当然,不可避免的,也会有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她端起保温杯,优雅地抿了一口,
“这些群众当中,有人猜测你在宿舍洗澡的时候摔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