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恨你,被你这么一点,现在真是恨你入骨了!”
她也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忙想凑过来替我吹吹,我一把推开她的脸,
“别恶心我了,行不?”
她正要发作,病房的门被一把推开了,临静提着一只食盒,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她走到我c黄边,用忒柔软地口气说:“祁月,我一大早跑去门口小饭店替你炖的山药老母鸡汤,补脑子的,效果可好了。”
辛欣抢过食盒,搂着辛欣的肩膀,朝我挤挤眼,“看见没,什么叫姐们!这就是真正的姐们!”
我看着她们,心里面登时特别的温暖舒畅。嗯,多好的姐们。
但是我又觉得有什么不太对,赶忙问道,“辛欣你没有去上课,对吧。”
辛欣停下和临静的嬉笑打闹,对我问的这个问题有点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
“临静也没去,是吧。”我继续问。
“是啊。”临静很奇怪地看着我,皱起描的很精致的细柳眉。
“那么敢问我的二位好姐妹,医生开的关于我脑壳坏掉的假条你们是如何处理的?”
“我给临静了啊。我要来看你,自然不好去上课了。看她在镜子前头收拾,以为她要去上课来着。”辛欣眨眨眼。
临静也眨眨眼,“我一心想着给你炖鸡汤补脑子呢,估摸着辛欣去探望你应该比我早回来,赶得上上课,走之前,索性就丢她桌上了。”
“那室长呢?”我绝望地问,室长虽然讨厌我,但毕竟心眼不坏,看到辛欣桌上的假条应该能替我带过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