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凤眸深邃无底,像要把我一下子穿透,我在这目光中瞬间无地自容了。
我忙避开他犀利的小眼神,看向对面的辛欣,跟她来了一番简短而迅速的眼神交涉。
我: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辛欣:只是偶遇啊,我怎么知道那么巧。
我:鄙视你,鄙视你。
辛欣:鄙视我也没用,你自己给自己挖个坑往里跳,管我屁事。
我:好,你别怪我!
随即,我朝着苏信非常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拇指来回绕着,
“老师,其实我今天没有身体不舒服,因为跟辛欣吵架,她记仇,今早没有叫我起c黄,我其实是睡过去了没上课。”
顿时,对面的辛欣把脆骨嚼的咯蹦咯蹦的。
我顿了顿,赶忙又说,“她后来又觉得自己太过分,正赶上你点名,怕我被说,就替我圆了谎,大家都是好朋友嘛,不会互相打击报复的。”
我特地仰脸朝他笑出个自认为喜庆的笑容,他看着我愣了一下,随即微咳两声,不自然地别过脸去,斯文地喝了一口汤。
你大爷的,想笑就直说。
“这次就算了,以后按时来上课,不要有什么不正当的理由。”
他用筷子严肃地敲了两下碟子,非常装逼地说出了一句这样的话。
“是是,”我笑的更加谄媚。你装我也装,装装更健康。
之后,我们四人都心怀鬼胎地吃饭,苏信这厮吃的相当缓慢优雅,我每瞥他一眼心中的不屑就加深一层,咱们祖国大地盛产的白花花大米饭都能被他吃的跟西餐似的,真崇洋,真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