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年给你介绍了不少对象,说真的,顾
行止不是最满意的,可是你喜欢啊,所以他就是最好的了,你第一次跟顾行止闹僵送你回家的时候,你在车上真是可怜死了,就因为车窗外头的那个男人。我当时咬牙切齿,脑海里就反复想,妈的,不管怎么样都得让你们俩在一起,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要把他送到你c黄上,给你蹂躏,践踏他的小jj!”
“挺大的。”
“啊?”
“我是说顾行止挺大的,不是小jj,应该可以秒杀林维渊。”
“无图无真相。”
“你就想着是你男人的双倍就好了,不光尺寸,时长也是,技术也是。”
“噢,天哪,你居然还活着站在这里,太强力了。”
“我听到了什么?羡慕嫉妒恨?”
“不,是一个已婚风韵少妇俯瞰一个新婚二逼老女人的那种高处不胜寒的空虚寂寞冷。”
好像永远都这样……我斜过眼看了看这个跟我勾肩搭背了好几年的熟悉到化成灰送到农村做化肥我都能第一时间找到她把她从天地里扒拉出来的姑娘,和她之间亘古不变的,总是以吐槽彼此的刻薄黄腔收尾,不过,也许这就是姐们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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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那天,如两位老妈所愿,我和顾行止中西结合了,听闻顾行止是西装,而我半夜睡眼朦胧地就被送到礼仪公司打扮,套上喜庆十足也喜感十足的大红袍,还盖了红盖头,被我老妈屁颠屁颠带过去又带回来,我在车上一直垂着头在一片红光里昏昏欲睡,我妈在一边控制着我的脑袋防止搞坏刚固定好的凤冠,迷糊中,脸前面的几条精致的金色流苏似乎连接出一片日出的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