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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语凝噎。

那天,风茉莉把那寺的寺门砸了个稀巴烂,还用笔墨在粉白墙头之上题上《嘲尼姑》1诗一首:

“五更钟响寺门开,前婿辞妇后婿来。

佛殿借为迎客馆,钟楼题作望夫台。

去年监院曾留孕,今岁檀郎又寄胎。

不是这园宽十亩,四时何处葬私孩。”

……

此事还引来当地的轰动,砖家叫兽等社会各界人士纷纷接受采访给予看法——

砖家:论佛教与时代的相容性与冲突性。

叫兽:当今社会背景下,佛教是否依然是个纯粹宗教的存在?

平民:管我鸟事,糙民是出来打酱油的。

时政:“公务员”的爆发?!纷纷不满尼姑和尚每月薪金过高且高于他们?本台接下来将在广告中cha播完本次节目。(黑坨山壮骨粉,挨了刀涂一包,还想再挨第二刀……)

都报:惊人大揭幕——身边的豆腐渣工程!某某古寺寺门如此“脆弱”?

住持:救救孩子!本寺尚有副主持,师太,弟子职位空缺若干,年龄不限,人数不限,秀才以上学历且疏通梵汉双语者优先考虑……

知府:已经交由县令处理。什么?给里正2了?那么就是里正……啊?又给了负责环境保护的薛乡长?哦,那么就是薛乡长将高度予以关注。嗯?你问关环境保护什么事?(微笑)哦~自然是有关环保的,你看,寺门破裂的碎渣残留已经对当地环境造成不小的影响……

凡悦师太:贫尼恕不接受采访。

而主人公也恰巧回忆完昨天发生的事,手中狼嚎用力划掉报纸上的某茶馆招聘账房先生的小广告,握拳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