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让我更为紧密地贴向他,那种真切酸胀放佛更深更近。我发不出声音,只能感受自己一点一点沉沦在他强劲的占有中。我低声咒骂了句“坏蛋!”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都在轻轻颤抖,也能感觉到顾行止埋头苦干的同时,额角有汗滴落在我脸上,我想他跟我一样,都是快乐而痛苦。顾行止这个男人,平时就是清冷沉静沉闷寡言,连做瑷的时候话也是极少,专心致志。直到最后一刻,他咬着我耳垂,柔声呢喃:
“薛瑾,你今晚跪在我门外的时候,我以为是濡女来了,那样子真美。”
还没从这赞美的沉沦中回过神来,随即在他掀起的又一阵汹涌浪潮中被淹没。最终,他终于把一腔灼热的爱意释放出来,极致的快意之后,我才舒出了一口气,整个人想破布一样松垮下来,他搂住我转了个身,让我侧对着他。十指卷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温柔抚弄,替我拨开汗湿的刘海,我的额头就贴着他的嘴唇,他的怀抱温暖得一塌糊涂。
他在我头顶上沉默了一会,把我欠得更紧,淡淡问:“现在还觉得我是新时代司马迁吗?”
噗!我几欲呕血,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啊!您哪是司马迁啊,司马迁跟你压根不着调!我贴在他怀里想,难怪顾行止这货这么喜欢玩愤怒的小鸟,原来他自己就是一愤怒的小鸟,哦不,大鸟!
——————————关于浮云与河蟹的讨论小剧场———————————
浮云: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河蟹:你穷摇奶奶附体了?
浮云:好吧,我淡定,你为什么要河蟹我?我那么清水!
河蟹:就是因为清水了才河蟹啊。你这么h无能,读者点进来就不会觉得上当受骗而暴躁:尼玛啊坑爹啊哪是ròu啊!直接和谐版不是很现实么~
浮云:==!